【all炭】最后的日柱 6

*全员鬼化x日柱(20)炭 

 

 

 

*设定是大家都在很早的时候被喂了鬼的血,成为了鬼的存在,鬼杀队只有一个柱,习得日之呼吸的日柱炭 

 

 

 

*黑泥满满,除了炭之外其他人都很黑,三观没有正常的 

 

 

 

*私设满满,各种设定注意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“铮————” 

 

纤白修长的手在琴弦上轻轻拨弄,一声清脆的琴响,在空荡荡的房间回响着,可这声音却传播的越来越远,仿若方圆十里都能听到这声琴声。 

 

寂静的空间扭曲了起来,最终房子的中央凭空出现了一扇拉门,弹奏琵琶的女人只是低垂着自己的脸不去理会这诡异的场景,尖利的指甲继续在琴上抚弄,她在等待着归来之物。 

 

“哗啦——” 

 

门被拉开,束起金发的男人随意的甩了甩自己的手,他的手指鲜血淋漓,有些还淌到了地上,他从不对猎物用自己腰间的日轮刀,而是直接用最原始的方法,粗暴而又直接,和他的示人的扮相完全相反。 

 

他只是轻轻甩动手,一泼血就这样撒在榻榻米上,长发过脸的女人手猛的收紧,最后还是慢慢的松开。 

 

他的面容清俊端庄,眉眼流转间皆是无尽的风采,完全称得上美男子,如厮美人却因为眉间的气质让他显得懦弱了几分,甚至于他的嘴里不断嘟哝着什么,浑浑噩噩的没法听清,这样的男人,少女许约婚配,一定不会选他这般人。 

 

男人穿的不算少,层层做工精细的衣物沾满了血迹和污渍,衣襟上都是血红,原本金黄色的羽织几乎被血污浸染,喷溅式的血液沾满了他的脸。 

 

他的衣服因为先前在雨幕中奔走,湿的彻彻底底,现在好歹干了些许,可是还是带着浓烈的湿气,他倒是不在意,眉眼间满是饕足和欢欣。 

 

他的足刚踏上这块地方,女人就止不住的皱眉头,懂音弦之人向来喜净,好清,男人的行为可以说是全在她的雷点上,若是普通人类或比她低等的恶鬼的话,早就被这个移动变化的城池腰斩了。 

 

但她无言,也没有任何的作为,不仅仅是因为男人的身份她无法去动手,更是因为她对上男人不知胜率多少,更何况对方原本是一个强大的鬼杀队剑士,除了和他出身相同的那几只鬼之外,无人知晓他的底细。 

 

与上弦一的恶鬼一般,和黑死牟大人一样深不可测,阶级分层深深的印刻在她的脑内,所以在男人一次次的做出这样的事,她也只是捏紧了琵琶,无话可说。 

 

 

 

“啊啊,那个女孩子也真是的,乖乖被我吃掉不好吗?一定要乱动,明明是欺骗我的人,我已经很温柔的动嘴了.....我的衣服可是全脏了啊,真是烦人,到时候清洗可是很麻烦的。” 

 

男人朱红色的嘴里絮叨的也就是这些让人心寒的事情,他扯着自己的被斩断的袖口,脸上挂着笑。 

 

他完全不在意那个被他吃掉的少女,他只是在意这件被血污浸染的华服,单纯的为之烦恼罢了。 

 

见到男人还有继续自言自语的趋势,鸣女不由出声阻止,他们与无惨大人之下的恶鬼不同,虽然接受了无惨大人的血,可和那个反叛的珠世一样,解除了埋于血骨中的诅咒。 

 

“我妻大人,请您赶紧离开,其他人在等你。” 

 

她知晓接下来还有一个人物要到来,那位大人比起我妻善逸要好解决的些,但若是刚巧碰到他心情不佳的时候,那就真的麻烦了,更何况,对方血鬼术正好克制她。 

 

摆脱这给予的恶鬼鲜血带来的诅咒的鬼并不在少数,但他们也没有被判定为叛逃,被其他的鬼追杀,他们在外面活动,甚至圈划出了一片自己的领地。 

 

无惨大人也没有去追究他们,甚至有些忌惮,若是能避开那自然是最好的。 

 

而现如今,在十多年前双方似乎达成了什么协议,虽说不知道是什么,但也不是她能深究的,她的任务就是将男人带回来,仅此而已。 

 

善逸毫不在意的摆摆手,示意她他知道了,鸣女垂下眼,自己的同伴虽说都不是什么性格正常的东西,毕竟身为人的时候就那般,如今成了自私冷漠的鬼,这样的情况更糟糕了。 

 

可她也没见过性格如男人般矛盾的存在,光是他站在那里笑着,连她都有了几分惧意。 

 

鸣女的手再次拨弹了手中被摩挲的光滑的琵琶,一扇门再次出现,拉门被一只沾满鲜血的利爪粗暴的推开,带来了沉重的巨响,门框因为他的气力破碎了几分,真真正正称得上美人的男人站立在无限城之中。 

 

他的脸格外的女气,双眼盈盈含水血红嘴唇微抿,若是只看他的脸的话,会错认为皎洁的月光中辉夜姬悄然降临,只是眉眼间浓烈的暴晦和嗜血破坏了这份美感。 

 

他衣服也没有好好穿着,做工精致绣法精妙的上衫被他扯开,露出白皙的宛若软玉的胸膛,除开他的下袴,他就只有一件黑色打底水蓝色的莲花绽放在上面的羽织了,美人穿着这样不堪入目的衣服,却格外的贴切他的气质。 

 

美人在看到那个笑的让他恶心的男人站在面前的时候,不由的皱眉,让人想要抚平他眉眼的皱褶。 

 

可这美人喜怒无常,永远都不明白他下一步想要做什么,随意近身便是撕裂身体的下场,而他身上的鲜血,恐怕也就来源于此。 

 

本来这两人毫无交集,因为在同一势力或许有过交流,但也仅限于此了。双方不知为何,看彼此格外的不舒服,在那个少年出现后更甚,口角纷争还算是好的,但要是动起真格的话,半个无限城都会陨落于此。 

 

鸣女本意是想让善逸早些离开,但没想到两人还是撞上了,尖利的指甲扣紧了琴弦,细长的钢线险些就此折断。 

 

两人能避开是最好的,可今日的善逸心情极佳,就算衣服被血染红也没有破坏他的好心情,他没有去找面前这个面若好女恶鬼的麻烦,而是往前走,一点也没把那人放在眼里。 

 

他本性就是如此,因为天生的听力冷漠至极,在变成鬼之后更甚,却狡黠的学会了用弱势来掩饰自己的异常,他只会对在意的人露出本态,至于其他人?他从未放在心底。 

 

善逸自然也注意到这个被那个上弦之二收养的恶鬼,但不想理会这个只会用武力的恶鬼。 

 

他昨日可是见到了炭治郎啊,这件事能让他在做任何事想起品味,包括吞食少女的时候,重新触碰到心爱之人的感觉让他欣喜,那份滔天的恨意更是让他确信彼此的感情。 

 

“喂,你身上怎么有权八郎的味道?” 

 

善逸本就残破的袖子此时被一只指尖泛着幽蓝色的利爪刺穿,袖子缓缓染上一丝墨痕,像是软金被黑墨侵染。 

 

美人紧盯着金色长发的男人,我妻善逸在刚来时就给自己的感官不好,现如今他的身上染上了那个人的味道,他无法忘却的感觉....他本来就不算是晴朗的心情更加暴晦。 

 

善逸毫不在意的抽回了袖子,他只是单纯的在回想着那时见到的青年,他如火的长发和被他搂入怀中惊愕的神情,炭治郎应该不知道吧,他在被抱住的时候会露出无措到惊惧那样可爱的表情...... 

 

面前突兀的出现了一扇门,他脸上任然挂着虚无缥缈的笑容,轻飘飘的留下了一句话: 

 

“我遇到炭治郎了哦。” 

 

他说的这句相当于废话了,大家都知道炭治郎的踪迹,但始终没法和他见面,虽说炭治郎有意的去追捕他们的消息,可不知为何他们总是来晚一步,只剩下被斩首的鬼在原地,青年早就没了踪影。 

 

他是第一个见到成年后的炭治郎的鬼。 

 

善逸本意不想和他过多的纠缠,他只是单纯的想要对这个被惯养的恶鬼炫耀自己的爱人。 

 

随后他走进门内,一声脆响,门被扣上,一切归位了无声,鸣女的眼看向了这位被上弦之二收养的恶鬼。 

 

她担心对方会因为善逸的话恼怒,以至于波及到她的身上,但是对方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,他生的当真是好,那神态宛若女子娇痴。 

 

可眼中的冷意带着翻滚的血意,他的养父,那个总是笑眯眯眼中却毫无神情的上弦之二简直是天差地别。 

 

那样的神态,连上弦之四都怔在了原地,直到他残暴的拉开一扇门离开,她才回过神,手指拨弄着琴弦,那空灵的琴音在空荡房间回响。 

 

 

 

 

她并不是没有听说过那个被带回来的孩子,虽说没有真实见过那个被说是娼妇玩物的孩子,但她可不止一次,在那些人的怀中看到一缕赤色宛若火焰在灼烧的长发垂下,格外的显眼。 

 

从繁琐衣物中探出的手,属于孩子的手指纤白,一看便知是人类的手,被娇生惯养的人类的手,她只需看一眼便能判断,肯定没法好好拨动琴弦,倒是适合放在口中含吮亵/玩。 

 

她身为鬼,脑内除了手中的琵琶之外便是给予自己罪恶的无惨,不过她对他只是害怕和敬仰,再除此之外,就别无它物了。 

 

她对于那些恶鬼的作为不屑,但也不会说出口,毕竟也能理解,鬼的寿命无尽,在这段岁月里找些东西玩也是无伤大雅。 

 

不过在她的眼中,人类是作为食物,或玩具,那个少年倒是可怜,竟然会被那几位大人看上。 

 

指尖在琴弦上停了数秒,随后继续拨弹。 

 

可就是她认为是玩具,格外可怜的少年逃离了这群恶鬼,听闻那个鬼杀队的日柱就是他。 

 

自从他和他的妹妹,在珠世和一个不知什么身份的人的帮助下逃脱后,他便被传为了属于上位恶鬼的娼/妇,若是能传达他的消息来这里,将会得到血液的赏赐。 

 

鸣女对此不置可否,她格外的可怜那个孩子,会有如此悲惨的命运,但也仅限于此了,被她残害的家庭并不在少数,因此她也不会再过多的发言。 

 

 

 

 

 

黑色长发的少女正在寻找鬼的踪迹,她的哥哥,唯一的一个柱倒下了,那么接任的便是她这个继子。 

 

幸而她意志坚定,在哥哥的身边也学会了不少事情,才能把所有的都整理的井井有条,没有出现过多的披露,而现在,她奔走在女人出卖皮肉和笑容的地方。 

 

她伪装成一个男子,躲过了不少女人带着脂粉香气的拥抱,袖口上一点朱红也没有沾上,如沐春风,变作男子的少女,倒是有几分她哥哥的模样。 

 

这里很早就怀疑是那群恶鬼的据点之一,钟点房女人的失踪,虽说那种地方少人并不少见,但一下子少了那么多人,路边无意清扫出的手指引起了一阵恐慌。 

 

就算知道此时事,派来剑士仅仅只是调查不是斩鬼,可派遣来的剑士失联....一切的一切都在指向一种可能性。 

 

她随意的扫着此处,步伐大方丝毫不显女气,尚未出阁,本不应在这这烟柳之地,但她早就摈弃了自己先前的身份,她只是鬼杀队的一员之一,是她哥哥的继子,她理应承担一切———— 

 

她本来是这样想的,但在扫到某一处时她猛的睁大了水粉色的双眼,带着不敢置信,她希望是自己看错了,光天化日之下,恶鬼怎么会出行在日光中,对,都是错觉.... 

 

可是她无法忘却,在被那群恶鬼带到那个地方,她被作为筹码要挟她的兄长,虽说很多年没有见面,可溶于血骨的羁绊还是让他们认出了彼此。 

 

自己的哥哥,她心中永远温柔而又善良的兄长,从她记事起,就没在她面前露出脆弱的样子,他是长男,理所当然的承担一切。 

 

可他在见到她时痛哭出声,哭声凄厉,一声接着一声,像是找到什么支柱般,她还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只是单纯的为与兄长重逢而开心。 

 

直到她看到兄长为了她,在那群恶鬼的身下承/欢,对于还稚嫩的她来说,没有任何的暧昧,那是一张地狱图在她的眼前展开,那群恶鬼分明是故意的,有意羞辱她的兄长,让她看到一切。 

 

兄长的身子骨太小了,被白皙皮肉包裹的身体纤细的一折便断,这样的他像是要被揉碎一般被拥抱。 

 

淌着泪赤红色眼里带着不甘和恨,苦楚却始终无法解脱,可还是为了呆呆的看着这一切的她主动去靠近恶鬼,用自己年幼的身体去讨好他们,在被拥抱的那一瞬间他终究没能忍住,不堪的哭出声: 

 

“祢豆子......别看.....” 

 

别看这样不堪的我,我只希望在你心里,我永远是会照顾你,不让你受到伤害的哥哥。 

 

等她从回忆中清醒中,她已经抓住了那个男人绣着蝴蝶的粉色的羽织,日光照耀在男人的发间,男人转过头看她,樱粉色的眼毫无波澜,没有人能激起他的波澜,纤长的手把玩着一枚硬币,他的唇轻轻张开: 

 

“先生,有什么事吗?” 

 

 

————TBC———— 

 


你们一定会刷有生之年的,猜到了,日柱这篇某些原因,我看大纲更新,基本确定是隔日更或隔两天更,除了个别时期不更以外会更到完结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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